消散在波澜壮阔的运河上面了。剩下的,是无穷尽的想念。”
她说:“卓先生你对我很好。你我不是家人,胜似家人。我很荣幸能做你的家人,也很庆幸,带你出门的这个决定做得很对。没有你陪同,这一路要出多少狼狈,受多少委屈,实在不敢想。你很好,但我想,倘若那时不赌气,同意敬先生随行,我们会更好。”
所以这就是浮云卿的残忍之处。
家人,稍有逾越,便是乱.伦。这算是彻底断绝了卓旸的念想。
他在浮云卿心里,是保护她温暖她的家人,是平时拌嘴关键时候一心的好友。敬亭颐亦是,只不过比他多了层最重要的身份——相知相守的爱人。
他阖眸,想的是浮云卿。而浮云卿阖眸,想的是远在天边的敬亭颐。
听罢浮云卿这番话,卓旸睡意全无。
他侧过身,直视浮云卿,“您想回去,对吗?”
浮云卿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是,“来了巩州才发现,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。我们有爹爹批下的关引,能自由出入巩州。可敬先生请不来关引,除非能长出鸟翅膀,否则进不去巩州。就算能来,他不知其中内情,定会直奔宝奴儿巷,定会碰上虢国夫人。我是国朝的公主,大家都给我面子。敬先生呢,他说是我的驸马,谁会信。一路舟车劳顿,到地方还受尽欺辱,当真不划算。”
她还记得,敬亭颐孤寂地站在府门口,一脸落寞的样子。那时要是不顾一切地下车,放肆拥抱他就好了。
“敬先生说有不能言的苦衷,我却像听不懂话一样,执拗地追问他苦衷。他说,到时会跟我说,到时我会懂。我该信他。我明明知道,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我没有,不代表别人没有。不能因为我没有,就得让别人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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