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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刚吵过架,可她却觉得,与他相偎,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。遥远,模糊,不可追。
后来躺在榻上,又朝尾犯吩咐道:“明日起早点,往禁中递信。我得往禁中去一趟,把出门远游这事,跟爹爹姐姐说一声。”
尾犯福身说好,轻手轻脚地踅出卧寝。
绕府邸走了一圈,灭了沿路的吊灯。踱将信天游院,躲在月洞门后朝里一看,院里还有几盏灯没灭,想是两位先生还没歇息。
这倒也好。尾犯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。
浮云卿辗转反侧,要是两位先生呼呼大睡,那可真是白白错付了真心。
待尾犯窸窸窣窣地走远,院里的吊灯才被摁灭。
“你说,这小女使是不是在偷听?”卓旸手里揿着长杆,利落地甩出剑花,扬起一堆雪沫子,趁雪沫子飘在空中,将长杆稳当地投进兵器架。
这厢敬亭颐正伏案写信,听及卓旸的话,终于舍得抬眼,飞快睐了他一眼。
“偷听又如何,不偷听又如何?”敬亭颐将信纸塞进信封,盖了个狼爪状的红章。
卓旸说这倒也是,“反正正经话还没开聊。”
言讫掀起檐外罩纱的竹帘,踅近屋里。
他坐在敬亭颐对面,瞥眼那摞封好章的书信,心倏地沉重起来。
卓旸出声说道:“这些信,都是寄给刘伯的罢。方才探子来报,陇西郡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,连夜卡紧关防。咱们庄里的人,原想趁这次公主出门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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