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赔过钱,四双手一起胡着马吊牌,新的一局又开始了。
这次是归少川做庄。真是稀罕事呐,四十张马吊牌,最好的那几张,竟都落在归少川手里。
这一局,庄家吊打闲家,将三位目瞪口呆的闲家,打得落花流水。
缓缓大喘着气,把牌一甩,赌气说:“歇歇,现在不玩了!”
言讫踱步三楼雅间,唤来茶博士淪茶。
浮云卿跟着缓缓上楼。她心里也不舒服。她与敬亭颐闹得僵,素妆却与归少川恩爱如常。
浮云卿偷摸问素妆,“你俩就没吵过架吗?”
素妆说从未。
好嚜,就当这世间真有彼此奔赴的爱罢。
这头缓缓呷一口热茶,不知该与浮云卿说什么。
先前敬亭颐警告她,不要与浮云卿走得太近。否则荣家东窗事发,她也不能知道许太医坟冢埋在何处。
浮云卿没观摩出缓缓的异样,说道:“缓缓,我算了算,秋猎后,我没再与你来往。疏远你,非我本意。”
但因何缘故疏远缓缓,浮云卿却说不出口。
总不能在缓缓面前说,是敬亭颐太爱她了,爱到占有心强盛,恨不能把她拴在他身边,时时刻刻看着她。
这话听起来,充满着没脸没皮的意味。浮云卿虽成了婚,可处理男女那档子事时,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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