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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扭过头来看她,说了句抱歉。
她知道他在欺骗她,比他料想的时候还要早。
浮路顾婉音只将表层的事告诉她,想是官家蓄意而为。
敬亭颐知道,今晚这事,是官家在激他行动。
再不起兵造反,时候就晚了。官家看不惯他与浮云卿黏糊腻歪,故而用浮路与顾婉音这两张牌,往前走了一大步,逼得他连连后退。逼到他触底反弹,逼到他不得已与浮云卿决裂,俩人分居两地,谁也无法阻断这场棋局。
敬亭颐艰难地吞咽了下,不顾浮云卿挣扎,强硬地揿紧她白皙的手腕,将那红珠串戴上去。
红珠串妙就妙在,只有他知道解串的方法。于浮云卿而言,一旦戴上手串,无论是扯是剪,都无法拆断卸下。
“戴上。”
他强硬地命令道。
“很抱歉,但总有一日,您会明白臣的苦衷。”
浮云卿大喘着气,紧紧咬着后槽牙,竭力掖住不听脑子指换的泪花。
原本还有些委屈,她甚至在幻想,但凡敬亭颐可怜示弱,她还能赏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。不曾想看他执拗如此,不撞南墙不回头,浮云卿气得牙痒痒。
她不委屈了,她胸腔里的呼吸,鼻腔里的喘气,都是气急败坏。
她动着全身力气,想把手腕从敬亭颐手里拽出来。他不肯,死死扣着她的左手,甚至粗鲁地捏出了几道明晃晃的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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