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到屋顶上看月亮,我问他你的过往,他详细地讲了一遍。”
心里无鬼,才能大大方方,光明坦荡地回话。如此倒显得敬亭颐多虑。
他这副残破身子,确实还需疗养至少半月。生病养伤实在不好受,遂嘱咐浮云卿:“天渐渐泛凉,您练武时,挑带薄绒的衣裳。练武是个麻烦事,衣裳不能太厚,也不能过薄。太厚捂痱子,太薄会染寒。臣无法时刻跟在您身边,这些事虽小,可您也得记在心上。”
他从群头春搬出来住,最担心的,还是嗛嬭的事。这般私密事,他不愿与卓旸分享,婆子女使也无法代替他做。若不是病身晦气,他才不愿与浮云卿分两床睡。
俩人心意相通,眼下浮云卿也想到了这事。
两岁前偎着贤妃,此事不用操心。后来被麦婆子带着,皇家的傅母专门提供嬭乳,不用操心。此后,她都嗛着其他物件,口感不好,但总好过什么物件都没有。遇上敬亭颐,每日每夜地偎在他胸膛前,渐渐此事便成了心照不宣的暧昧。
她羞,敬亭颐却是百感交集。
其实不舒服,但手抚着浮云卿绒绒的发顶,闭眼感受她给予他的奖励时,心里是种形容不出的感受。
四处漂泊,居无定所的浮萍,竟会为一池浄泚的水停驻。池水说,她需要他。无论需要他痛还是欢,他都甘之如饴。
感受到被需要,感受到自己独一无二,敬亭颐抗拒不了这种感受。
嗛得越勤,浮云卿睡得越快,他被嗛痛的时候就越少。没脸没皮地想,这倒是件很好的事。
不好的是,他真怕这个平平无奇,无甚实际功用的器官,天长日久的,会真如浮云卿所愿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