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跃动的火苗洒在敬亭颐苍白的脸庞上。他呼吸微弱,甚至几乎让浮云卿以为,他已经没了呼吸。
难怪先前她摁着他的腹时,他整个人都轻微地抖了抖。难怪他的回话一声比一声弱,难怪他听及卓旸赶来,半天没说一句话。
原来他满身是伤,原来他中毒已久。
而她还有闲心斥他笑他,还没心没肺地坐在崖洞口,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头。
要是她早点发现,那他的情况,肯定不会有现在这么糟。
浮云卿满心愧疚,颤着话声跟卓旸说:“赶紧把敬先生带走,解毒耽误不得。”
她趴在敬亭颐身边,喊了他好多声,却没听见他的回应。
“敬先生你……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,我不想做寡妇……”眼泪再难捱住,浮云卿放声大哭。
哭声郁闷凄切,不知道的,还以为洞里遭了什么凶案。
卓旸将悲痛的浮云卿搀到一边,“噤声,噤声。”
受伤中毒的场面,敬亭颐与卓旸都不是第一次经历。
卓旸掏出消毒的药草,摁在敬亭颐的伤处;又撕下白布,利落地把伤口包扎好。
睃见敬亭颐垂落身侧的手指动了动,卓旸无奈地叹口气,拿出一条打湿的汗巾,贴心地给他擦干净手。
浮云卿并没注意到卓旸的动作。她只听见卓旸好心劝了她几句,然而他越是好声相劝,她越是哭得情难自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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