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我想,人吊在树上那么久,挪进棺椁时,脸身肯定就糟得不成样子了。我想,我死后,殓装得有金覆面和银网衣,这样我糟糕的脸和身子就不会吓到外人。”
听及耶律行香的丧气话,浮云卿连忙呸呸几声。
总算体会到大人听见小孩说“腰疼”时候的心境了。
“好好活着,什么死不死的,不要再说了。活人不要想身后事,你得活得长命百岁。”浮云卿怨道。
浮云卿的反应,和耶律行香的长辈与婢女的反应一样。
她们都觉得不吉利,让她不要再说了。可这就是事实啊。
“浮云卿。”她不甚熟稔地念道,“你知道我与驸马是亲舅甥罢。他是我的亲舅舅,是我母亲的兄长。在辽国,耶律氏子女只能与萧氏通亲。舅甥成婚,不算近亲。我们也不讲究近亲不近亲的。但在定朝,舅甥是近亲,会被人视为□□。我认为定朝说得对,我们是□□,是活不长的。”
就算有浮云卿相伴,耶律行香仍觉她自己另类。
遐暨定朝,所有人都知道她与萧绍矩是亲舅甥。他们鄙夷的目光,让她害怕。她希望自己与萧绍矩得到所有人的祝福,可又清楚地知道,舅甥结合是原罪。
她的思想不同于无知的契丹人,可就算明白,还是要与萧绍矩成婚。
何况,她深深爱着她温柔强大的舅舅。
她是罪孽,可遇见浮云卿这般灿烂的光束,仍想摘点光束,带进坟里。
“我喜欢你这顶花冠。”耶律行香诚恳说道,“你愿意把这顶花冠给我吗?我有钱,可以把这顶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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