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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仰头望敬亭颐,“敬先生,你给我做个证。我要在这里等,等卓先生把那一筐物件提来。”
话语坚定,是下定决心的认真模样。
敬亭颐说她顽皮,“用过午膳,冰鉴都搬到了别处去。晌午头天热,阁楼里不凉快。臣想,您还是快去卧寝歇息罢。这样,那筐物件,臣待会儿给您取来,好么?您信不过他,难道还信不过臣?”
“你怎么还夹枪带棒地拐着弯骂人呢?”卓旸想,敬亭颐真是只狡猾的狐狸。与浮云卿说话,还要贬低他!
偏偏浮云卿就吃敬亭颐这一套。
她依依不舍地起身,环着敬亭颐的腰身撒会儿娇。未几,踅身走远。
比及浮云卿的身影渐渐缩成微小的黑点,敬亭颐才敛回目光,继而投到卓旸身上。
公主府内,不用操心隔墙有耳。没有仆从会想凑来听秘事,这会儿都各自躺在榻上,阖目睡觉。
人都回了屋,故而现下空荡荡的珍馐阁,只有敬亭颐与卓旸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