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朗来孙羊小茶馆,是有意为之。他的探子时刻监视着浮云卿的行踪,知道浮云卿要来这处茶馆用膳,前脚接后脚地赶了过来。
不求浮云卿能和颜悦色待他,只盼她能分自己一眼。哪知浮云卿说的话一声比一声呛,直接把他父亲给搬了出来。
父亲是亘在他心头的一道天雷,伺候他的人, 都知道父亲是他的雷区。
偏偏这道雷, 被浮云卿轻轻松松地说了出来。
韩从朗咬着后槽牙, “我做的事狠毒?好, 走着瞧。看看谁才是心狠手辣的人。”
言讫拂袖而去,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人影一走,过卖便把膳食端了过来。
他不敢细想,低头垂眸,默默摆着碗筷,神色阗然,心底却掀着狂风巨浪。
过卖话音微颤:“二位贵客,请享用膳食。”
转身时,腿脚软得不成样子。若非有意强撑,恐怕就要瘫倒在客人面前。
他出身乡野,没见过大场面。可方才听及这桌客人的对话,精魂简直要被吓出躯壳!
过卖斗胆猜测,靠窗这桌贵客,应是公主与驸马。而那愤懑离去的小官人,非富即贵,有当朝丞相沾点关系。
三位都能挥挥手就要了他的命。
经韩从朗来闹,浮云卿本就不多的胃口,今下又被碾磨得稀碎。
潦草吃几口面,喝几口冰饮子,便催着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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