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侧犯说是呀,“归隐录出来前,那些话本子都是写视女人如草芥的事。男人将女人折磨得体无完肤,偏偏女人心甘情愿地倒贴上去。看得气人!归隐录笔下的故事,真真符合我们女人的心境。”
“这般细腻的遣词造句,也只有女人才能写出来了。”浮云卿捞起身旁的几册话本,塞到侧犯尾犯手里,“真想和她做至交,真想成为她的好友。”
“您已经是了。”
敬亭颐搭腔道。
见女使听得入迷,连伺候人的活儿都忘了做,敬亭颐斥道:“你们两位女使,真是失职。退下罢,我来伺候。”
侧犯尾犯无辜地对视一眼,心想退下真是遂了敬亭颐的意。他巴不得近身伺候浮云卿呢。
待女使走远,浮云卿才抬眼问:“敬先生,你说‘我已经是了’,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