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白,可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缓缓问的,正是她死死压在心底,想也不敢想的事。
她迟钝,但不傻。甚至在某些方面,相当聪明。
仗着敬亭颐无端的喜爱,便对他肆意妄为,偏偏他甘之如饴,不曾有过抱怨。这是她在情.爱一事上,与生俱来的聪明。
半晌怔忡,只喃喃自语:“敬先生会有什么坏心思。他白天黑夜都待在公主府,我在府里时,几乎与他形影不离。我出府时,他也安静地待在书房内读书写字。就算有坏心思,他哪有时间去做呢。就算有时间,他常年病弱,药不离口,哪有能力去做呢。”
缓缓说:“也许你看到的只是表象。白天你俩待在一起,可漫漫长夜里,你要是歇下了,他动不动,你如何会知道?再说病弱这件事,他在你面前病弱,难道就是真的病弱么?”
睇见浮云卿脸色越来越难看,缓缓安慰她:“我说这话,仅仅供你参考。咱们小娘子家,选郎君是一辈子的事。先前十几年里,你生养在禁中,几乎没接触过外面陌生的男郎。而驸马初来乍到,刚好是你喜欢的模样,刚好做你喜欢的事,哪怕被你夺来成婚,要求入赘,依旧毫无异议。这一切太过顺利,小六,你该多想想。”
一句句探讨的话语往浮云卿心头上刻。
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,却有装聋作哑佯装不知情的人。
仔细想想,她对敬亭颐的了解浅之又浅。而敬亭颐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: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。
但她仅仅知道,敬亭颐是爹爹选好送到公主府的教书先生,他无字,无父无母,祖籍未知,过往未知。
只知他与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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