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睡过去,他也无可奈何,抱着我往屋里睡。”
提及敬亭颐,话头便似洪水没了闸,滔滔不绝。
素妆心里叹,她与敬亭颐竟如此亲密,牵手拥抱如吃饭一样寻常,遂戏谑笑道:“这也叫没什么不同?且跟我说说,抱着抱着,是不是就亲上了?”
言讫,伸出两根细长的食指对到一起,左扭扭,右转转,作亲吻状。
浮云卿脸颊泛红,“当然没有!我与敬先生是止乎于礼。”
说出这话,不免颇感心虚。
止乎于礼,不会每晚啃.咬豆大般的樱桃,揉着挤着,掐出一道道红印。止乎于礼,不会总冒出想侵.占他的念头。
他一直温柔,可她隐隐生出看腻了温柔的念头,反倒更想看他失控。
想看他坠落神坛,想看他从一弯清波里窜逃出来,映着月色,化身一头没礼貌的,没分寸的狼。
隐隐期盼他失控,将她撕碎。
素妆说怎么会,“难道你不爱他么?爱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吻他,甚至,占有他。”
浮云卿醍醐灌顶,游离的精魂倏地聚齐。
“素妆阿姊,你懂得好多。”
素妆掩面羞涩地笑,摸着浮云卿的耳垂,说道:“我呢,早与二郎做了那握雨携云的事。相爱的男女会有什么想法,会起什么念头,我再清楚不过。”
浮云卿从她怀里窜出来,眸里装满了不可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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