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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?”麦婆子扒着头,满脸不信,“没事您会哭得那么伤心?”
坏心情去得快,浮云卿吸吸鼻子,从敬亭颐怀里窜出来。
“当真没事。”
然而观她那欲说未说,扭扭捏捏的模样,婆子心里便知,这是藏着事不肯同她们几位说呢。也罢,成了婚的姑娘,有什么糟心事要跟驸马单独说,实在正常。
两位婆子带着女使,接过卓旸手里的鲫鱼,寻着要去找周厨炊火的借口,一溜烟地窜走。
现下大椿堂只剩下三人。
浮云卿调整一番心态,呼了口气,从竹篮里拿起一条鱼,捧到敬亭颐面前。
旋即扬起一个烜耀的笑容,“看,这是我捉的鱼,绝对新鲜。”
她哭得像没草吃的白兔,眼眸与鼻头泛着浅淡的红,脸颊也浮着红意,不知是哭的还是羞的。
眼前这条鱼又瘦又瘪,泛着刺鼻的鱼腥味。老道的农夫会知道,大眼一看,就知道这是市场里最次的鱼。品相不好,肉质量不佳,吃着塞牙。
敬亭颐勾起唇角,低声夸赞道:“确实新鲜,一看就知道是肉质肥美的好鱼。”
偏偏浮云卿最受用他的好话,低迷的心蓦地雀跃起来,任由敬亭颐梳整她松散的头发,整理她凌乱的衣襟。
后来将浮云卿送至内院,自己则拐进卓旸那进院。
甫一进去,正碰上卓旸耍着剑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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