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浮云卿坐在长榻边, 脚帮一旋, 把鞋松松趿着。
明明刚用茶润过嘴,可嘴皮还是干。起初用手来回搽,越搽越能感觉出从口腔到嘴唇的干燥肿胀。后来睃一眼贤妃,见她背对着自己读书,心里一痒,试图把嘴上一层干皮给撕下来。
哪知贤妃正好转过了身,斥道:“撕,这也是能撕的么?嘴干不会拿唇膏搽搽,非得用手去抠?”
说着走到浮云卿身边,叫她张开嘴,从里到外地检查。
“昨日你待在慈元殿的时候,这嘴皮还是润润的。怎么过了一晚,嘴皮这么干?是婚房闷热,把身子里的水都蒸发了?”
浮云卿无辜地摇摇头,“冬干夏燥,这也正常罢。姐姐放心,日后我一定多喝水。”
心里却想,定是昨晚敬亭颐嬭她太久,她这张嘴一直张着,脱臼似的难受。
急着回去,也是想把这件事同敬亭颐说清楚。不清醒时,对人家做放肆事,良心实在过不去。
后来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,反而下得愈来愈瘆人,到最后,甚至还轰起了雷,电闪雷鸣,摧枯拉朽。
浮云卿躺在贤妃身旁,翻来覆去,时而叹一声,时而嘟囔一句。
贤妃被她的动静闹醒,一巴掌没收力,猛地拍过浮云卿的半边臀。
“哎唷!疼!”
“还想睡不想了?不想睡,滚外边淋雨去。”
浮云卿心想坏事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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