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为甚要骗我呢?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他却替我抄着辞赋。还说我是抄完才睡的。”
她细细回想着昨晚的事。这一想可不得了,不仅想起睡前二人说过的每句话,竟还模糊地想起,后半夜对敬亭颐做的过分事。
贤妃瞥见浮云卿的脸蛋渐渐熟成一个红石榴,不解问:“你这孩子,在想什么事呢?”
浮云卿再无颜面对敬亭颐。
老天,光风霁月的君子,竟然在她的压迫之下,掀开衣襟喂.嬭!
她无助地求贤妃,“姐姐,我能不能在你这里用过晚膳,再回去?”
贤妃说也行,“正好我有事要交代给你。”
新桥市,兔演巷,临水铺。
卓旸抹了最后一人的脖子,洗干净手,摇着一株狗尾巴草,漫不经心地走到敬亭颐身边。
“你与公主倒是挺恩爱的。”卓旸戏谑道。
随即话锋一转,声音陡然变冷,“敬亭颐,你是要做驸马么?”
这话他曾经问过一次。
而他紧接着问出下一句,“还是选择,要造反,做皇帝?”
敬亭颐没有立即回复,只是将信塞进小木桶,系在信鸽脚上,往上一抛,信鸽便融入了黑魆魆的夜,消失不见。
“我已将与公主成婚的消息告知刘伯,待他寄回信,我们就能开展行动。”敬亭颐低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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