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。”
她笑得霪,“吃奶吃到两岁,风风光光地享过母乳的滋味,也养成了个习惯。”
她作困恼状,唔了声。
这般私密的习惯,敬亭颐倒真不知。
他侧耳倾听,心砰砰乱跳,耳廓烧得要比浮云卿身上的婚服还红。
“不算好,也不算坏罢。”
浮云卿调皮地眨眨眼,“留个悬念,往后再告诉你。”
说着踅到拔步床边,四仰八叉地陷进柔软的床褥里。
困意止不住上涌,哪管字抄完了没有,妆容卸了没有,衣裳换了没有。
诚如她自己所言,她愚笨,不聪明。
甚至许多时候,很钝,并不能及时察觉到周遭环境的变化,周遭人的变化。
浮云卿干瞪着眼,撑着眼皮留下最后一句。
“先睡会儿,一个时辰后,敬先生你记得把我叫起来。”
岑寂的夜里,呼吸声被无限放大,一声一声,响在敬亭颐耳畔。
这样穿着衣裳瞎聊天的事,在别家夫妻身上,是荒唐。可在浮云卿与敬亭颐身上,便是再正常不过。
浮云卿有做任何荒唐事的底气。
她向来想做什么,便做什么。凭借那份虚无缥缈的喜欢,用她的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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