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由,都被贤妃给褫夺得干净。
然而在敬亭颐面前,她还得保留几分娘子家的体面。闺中之事,不便对他一男郎细说。
于是开口说起生火的事。
“霁椿?先前我看过府里的人口簿,分明没有这个人。”
敬亭颐回想着那簿上的字,的确没有出现过“霁椿”。
浮云卿眉梢一挑,附和道:“是也,甚是怪哉!”
真该把敬亭颐带到贤妃面前,让她看看,纵是机敏如敬亭颐,也不记得有霁椿这个人。这能反将贤妃一次,还能少挨一通责骂。
敬亭颐又问:“这位女使现今在哪里?是在贤妃那身边,还是回了公主府,或是跑到了外面?”
浮云卿一愣,她倒没想到这层,羞赧地低下头,“我没有问。”
敬亭颐察觉事有隐情,决心要把这事查清。但眼下显然不能再把这严肃话头延续下去。
“公主留那一把火,是用来给麦婆子煎药的。常有发热染寒魂飞望乡台的人,这不是小病,公主是救了婆子一命。实是贤妃娘子太过苛刻。”
听到有人夸赞她的功劳,还替她打抱不平,浮云卿立即笑弯了眼。
她轻轻起身,想坐到敬亭颐斜对面,赞他真有眼光。
哪想金车刚碾过一道坎,她脚边垂落的衫子与敬亭颐的衣袍倏然勾缠在一起,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敬亭颐那处砸过去。
“哎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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