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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先前刚往府里派去几位女使。
贤妃颇感心寒无奈。她倒也想放手,可睃眼她的两个孩子,一个出家当甚么僧陀去,一个蠢笨糊涂,只知吃喝玩乐,荒废光阴。
她倒也想放手,可这一放手,从此孩子野马脱缰,长歪了怎么办,想邪了怎么办。
故而宁可管得严厉些,也不愿叫日后孩子为走错路而恨她。
想及此处,贤妃渐渐冷了眼神,变回那个不讲人情的铁血母亲。
“你以为,今日召你来,只是为着生火的事嚜。”贤妃捋起宽大的衣袖,从身侧又拽出个匣盒。
她把匣盒推到浮云卿身前,冷眼道:“打开看看,说你行止不端,可不是在空口找事。”
北落门。
拉水车的汉子恰好与两位从北面走来的小官人打了个照面。
汉子手一抖,水车便措不及防地翻了个身。水车上只装载着一桶水,木桶笨拙地翻转,清水哗哗啦啦地流下来,沥湿地面。
车夫倍感惶恐,顶着两道试探审慎的目光,颤颤巍巍地搬起水桶,放在水车上,旋即虾腰作揖,向两位官人问好。
“老伯不要担心,会有宫婢来把这里打扫干净。”其中一人开口。
听及他这道安慰话,汉子不迭作揖,推着水车走远。
背后衣襟被汗黏住,湿哒哒地贴在身上,汉子双腿剪得比绣娘的手还快,生怕慢一瞬,就会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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