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这些女使的非议。不过这话确实戳到了她心肺管子上。
说她是护公主心切也好,说她是想稳固一把手地位也罢,摆在众人面前的只有一个事实——她看不惯敬亭颐。
或是,她看不惯这两位夫子。
无论怎样,该来的人,任是禅婆子怎的兴风作浪也阻拦不了。
再尊贵的夫子也是公主的臣,无需一大帮子人兴师动众地站在门口等。
可浮云卿抄手站着,谁来劝都不肯挪步。
“公主,人还没来呢,要不您去前堂坐着等?”
浮云卿摇摇头,“半晌前,敬先生临时来求,说要到桥东巷王家庄子里取些墨。桥东巷在城西,折返一趟费功夫。他一走,卓先生在公主府里就没熟识的人了。我要在这里等卓先生来,万不能叫人觉着府里招待寒碜。”
禅婆子瞥见她望眼欲穿的样子,心里淬着业火,然气恼只能往肚里咽。
滑安巷只落着公主府及护卫杂所,通衢人迹稀少,外面的车马没胆子往这里闯,因此人来不来,潦草一望便知。
比及髹黑正门前的几位站得腿麻脚酸时,一道轻快飞疾的马蹄声倏地传来。
骏马骙骙,地面微微荡起一层尘土,呛得禅婆子掩面直往后躲。
淡淡的土腥味被无数道弧光割裂,猛然朝四面大方扑洒过去。
浮云卿睐见马背上的人利落蹬了下马镫,黑靴一踏,那道身影便轻快落了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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