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卿的右手。浮云卿的左右手都被紧紧攥着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“我懂,我懂。”浮云卿了然道:“先到的那位夫子姓敬,我叫他敬先生。人俊美无俦,温和恭谨。说话似微风徐徐,一下便慰藉了我背书时的焦急心灵。可惜应是个病秧子,离不开药汤。”
说起敬亭颐的好,话头如滔滔流水,再也止不住。
“好了,好了。人好就行,总之不会吃亏。今日约你来可不是来听男人的。”施素妆“嘘”了声,旋即提起游玩的事。
荣缓缓脾气好,说去哪儿都行。
浮云卿盼着晚间去相国寺走一圈,午后暂无打算。
施素妆没辙,颇是无奈,说那好,“先歇上片刻,听场银字儿1。”
话音甫落,几位三教九流便拿着本子、银字管进了雅间。
两位身穿对襟,头戴冠梳的小娘子左右落座,中间立着头戴幞头,一身交领衫的尹官人。
隔着一重屏风,尹官人清嗓开腔,“话说五代后周,那崇灵帝暴虐恣睢,偏信宦臣,耽于美色,最终惨遭灭国……”
这般明媚的天,却听了个沉重的前朝史。听及前朝荒唐事,浮云卿额边静脉突突跳,本想叫换一出轻松的,见身旁两位听得津津有味,话又咽回了肚里。
银字管呜呜咽咽,好似万千百姓哭诉国朝覆灭、流离失所的悲痛。
一场银字儿唱罢,待三教九流退场后,浮云卿才舍得长吁口气。
荣缓缓意犹未尽,叹着:“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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