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地板上,两个人的衣服一路从玄关绵延到主卧,最后消失在将关未关的卧室门后。
门内,那动情的低吟和紊乱的喘息,直到后半夜都未曾停歇。
梁时仰面躺着,湿漉漉的双眸已然失了焦,浑身漫起暧昧的潮红,像跃上干涸陆面的鱼,只会本能地张着嘴渴求氧气。
却被陈琛贪婪地噙住,碾过每一寸空间,缠绵环绕,纠结往复,得寸进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