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外,这才被我搞到手。”
邵辉猩红着眼,手重重拍打着梁时的脸:“我要他们的女儿,去当这个世界上最低贱的狗!”
他从沙发上起身,一把拖起梁时往卧室走,将她猛地摔到床上。梁时的裙子早就在挣扎中扯得变了形,脖子上有新鲜的掐痕,身上也被撞得青紫不堪。
邵辉看着她的模样,露出一丝阴翳的笑,那笑容意味深长,像钩子一样扼住了梁时的呼吸。他拿起旁边的绳子开始捆梁时的手脚,“老实等待属于你的命运吧,没有人能救得了你。”
确认梁时已经被绑好,邵辉这才关上卧室的门离开。他坐回沙发上,仰头灌下一口啤酒,接着看起球赛来。
想到谈好的价格,心情格外放松,慢慢就睡了过去。
半夜,邵辉忽然感到呼吸不畅,他睁开眼,视线里模糊不清,全身大汗淋漓,胸腔里似有股大力在绞杀着五脏六腑,整个身体都在狠狠得疼。
他想坐起来,却没有丝毫力气,整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地上,震倒了一地的空酒瓶。
黑暗中,梁时打开门,手里拿着刚刚被自己割断的绳子,无声地看着地上猛烈挣扎的邵辉。
白天的时候,她把整个房子翻找了一遍,找到一把带小刀的开瓶器,偷偷藏在了枕头底下。
她还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些家庭常备药,里面竟然有抗生素。
梁时将一把抗生素紧紧攥在手心里,趁着和邵辉对话的功夫,悄悄地放进了打开的酒瓶。
此刻,邵辉似是难受得狠了,趴在地上开始哼唧。透过窗外的灯光,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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