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5章 卑劣的混球

常常怀疑他只剩下一缕影子在世间游走，单薄沉寂如水中弦月，一碰就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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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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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斯律嗓音低沉，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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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叮咚吃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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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安脱下高跟鞋，换上松软的居家拖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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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没穿高跟鞋，今天穿了一天，双脚又酸又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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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我推你去楼上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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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客厅前，她问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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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斯律放下书，算是默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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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白听冬商量怎样才能和我离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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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，语气颇为戏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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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安把轮椅推进电梯，神情淡淡：“你知道的，我和谁商量都没用，除非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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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斯律冷声打断：“想都别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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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认识十七年，你知道我的东西，从不会流出魏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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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安推轮椅的手瞬间攥紧，仿佛看见他阴郁的眼神，心里泛起恶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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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斯律打小就有一个怪癖，但凡是他的东西，就算没用过，也不会送人或丢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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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么留着，要么烧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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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祸过后，这个怪癖尤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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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认真回道：“我是人，不是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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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平稳上行，许清安看着玻璃墙壁映出的交错身影，一个坐着，一个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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