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9章 再问一遍

落泪，掌心被指尖抵出红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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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…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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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袋空白了一瞬，陆望泽盯着莫逢春的脸，却无法从那毫无波动的表情中看出她的真实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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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提过莫逢春结婚的事情，为什么本该什么都不知道的她，会问出这种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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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像，就像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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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那种可能性，陆望泽遍体生寒，恐惧狠狠掐紧心脏，他的唇色愈发浅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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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听清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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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逢春非常有耐心，放下水杯，凑近了陆望泽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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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再问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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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瞥了眼门口晃动的人影，莫逢春眸色晦暗，嗓音冷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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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望泽，我跟林景尧结婚的那天，你有没有过来偷偷看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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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畔嗡鸣，陆望泽僵在原地，手指冰凉，久久说不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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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世什么都不清楚的莫逢春，是不该知道她跟林景尧结过婚的，而重生后的他，出于私心，自然也不打算提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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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眼前的莫逢春就是知道了，甚至还如此平静地主动问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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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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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口时，陆望泽才发觉他的喉咙极为干涩，像是吞了无数沙子，好一会儿，他才望着她，一字一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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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记得那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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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以为自己运气真的好了一次，所以才会有所谓的重生，可以挽回曾经失去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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