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,大抵是真的暗杀堂的人。
宁粟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词——暗杀堂。
宁寂的衣物虽然都是半旧不新的,但他有洁癖。他先是回房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,收拾妥帖之后,他才跟宁粟说起刚才的事。
“粟儿,宗门并不在意弟子在凡俗间的事。”宗门不会打听弟子在凡俗住哪儿,更不会探听弟子的长辈们长眠于何处。
“那群人,看样子已经在此处等候多时了。”守株待兔,待的,就是他们父女。
宁粟很快听出了宁寂的言外之意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,这群人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?
她在逍遥峰很少出门,平时除了和满月、宗牡丹交流之外,几乎不和外界有所接触。长孙家的事,她连满月都不曾说话,更何况是他人?至于她爹,今天之前都不知道长孙欣儿的埋骨之地,更别说她爹口风很紧,从不谈隐私之事。
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就算宁粟再不想承认,她也不得不承认,他们父女,可能被背刺了。这个地方,除了她知道之外,宗门内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是知道的。
宁粟齿冷道,“是她吗?”梦中背刺不够,现实中也要开始了吗?
宁寂从小精于茶道,他动作优雅地斟茶,雾气蒸腾下,弥漫的白雾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,“没有证据。但大概率是她。”
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但是宁粟却还是不能理解。
哪至于此?
她和宁粱都没有彻底撕破脸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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