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虚仙姑端着熬好的补品来了, 看见刚下考场的寒江独钓一副刚刚刑满释放的样子, 捏着鼻子说道:“身上一股考棚的怪味, 去洗个澡再来说话。”
久居鲍鱼之肆不闻其臭,寒江独钓乖乖去沐浴更衣。
陆善柔吃着补品, 文虚仙姑见书案上寿字头簪子, “这又是什么案子的证物?你呀, 就是闲不住, 都要成亲了,还不收收心。”
陆善柔说道:“我整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,无聊啊,动不了腿,我还不能动动脑子?这也是以前的旧案了,男扮女装,假装仙姑,在山东河北一带骗财骗色的采花大盗。通缉了三年没抓到,结果开春的时候被人从护城河里捞出来了,脚底板烙着寿字头印记,和这个簪子一样。”
文虚仙姑听了,表情顿时僵住了。
陆善柔心思敏锐,捕捉到师姐眼神里慌乱,她放下碗,从书篓里翻出一个发黄的卷轴,缓缓打开,“这就是当年的通缉令,长得很俊俏吧。”
文虚仙姑看着画中人,眼神就像被灼烧似的,立刻挪开,“都是些臭男人,什么俊不俊的。”
有事情啊!陆善柔把画轴收起来,“恶有恶报,他被人一刀当胸捅死了,尸体坠入护城河,冻在护城河里,结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