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韵如此坦然,牟斌反而不好再骂他了,说道:“既然通缉犯的尸体送到了你们顺天府衙门,认尸告示也是你们提刑所张贴出去的,这个悬案就在你们顺天府衙门里了结吧。”
这下把苟史韵给听懵了,“这个旧案还怎么审啊?人犯已经死了,这不……这不已经结案了吗?”
“没错,就是结案了。”牟斌说道:“你啥都没干,就白得了破获三年前大案的功劳,真是走了狗屎运!”
天上又又掉下来一块馅饼,苟史韵这一次不敢那么高兴了,问道:“就……什么都不用管吗?比如追缴脏银什么的,他毕竟骗了那么多钱。”
牟斌真想一刀把苟史韵脑子劈开,看他脑子是不是真的是榆木做的,说道:
“一般这种采花大盗,早就把脏银挥霍一空了,就算你找到了脏银,把脏银归还给苦主家里,苦主收了银子,会对你这个推官感激涕零呢,还是拿着鞋底把你抽出去?”
谁家收了银子,就证明谁家有女眷被采花大盗给骗了身子,坏了名声。
本来三年过去,恢复了平静,现在非要把一坨屎给挑起来,撒的到处都是,臭不可闻,苟史韵这是找打呢。
苟史韵脑子不太行,但是听人劝,点头说道:“好,下官这就快速结案,绝不拖泥带水。”
过了一会,正在读公文的牟斌抬起来头,“你为什么还不走?是想留在锦衣卫衙门吃饭吗?”
苟史韵忙说道:“不不不,下官不是要牟大人留饭的意思,下官以为牟大人还有其他吩咐,就没有走。下官肯定要回家吃饭的,若在外喝酒应酬,回去要跪搓衣板。”
牟斌纳闷了,“你方才不是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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