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女都有,这下顺天府推官苟史韵又要头疼了,一天多了好几个人命案。”
陆善柔把明天要试穿嫁衣的事情说了。
温嬷嬷笑道:“我今晚就不回去了,住在这里,明天陪你试嫁衣。”
不管陆善柔第几次结婚,温嬷嬷都热心帮忙,每一次都是第一次。
陆善柔点点头,问温嬷嬷:“春闱快开始了,寒江独钓马上就要上考场,他准备得怎么样?”
温嬷嬷说道:“每天天黑了就熄灯睡觉,晚上从来不读书,我看他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。”
陆善柔说道:“这样挺好的,把身体调理好,春闱一人一间考棚,考棚没有门窗,寒风嗖嗖往里灌,冷得很,考试为了防止夹带,又不能穿夹衣,若没有一副好身体,怎么熬得住。”
温嬷嬷笑道:“若想人前显贵,就得吃苦受罪。”
两人话着家常,有访客到,说曹操曹操到,这次的曹操是去年顺天府衙门新来的推官苟史韵。
苟史韵自从走了狗屎运,一天安稳日子都没过,整天处于焦虑状态,京官难做,京城的推官最难做!
要么就像陆青天一样,两袖清风,惩恶扬善,家里有钱,一心破案,且有那个本事破案。
要么就像宋推官,谁有钱听谁的,一心只搞钱,什么公正严明,都是狗屁。
像苟史韵这种官,好官谈不上,狗官不敢当,京城遍地是权贵,或者与权贵沾边,他每天就像走钢丝似的,才到任五个月,相貌就像老了五岁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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