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市面上千篇一律的重阳糕实用多了。
礼物更好更贴心, 而且包装也花了心思, 一件件用适合的木匣子装起来。
这不是干儿子一贯的风格——肯定是陆善柔备的重阳礼, 看了定了亲, 有了未婚妻帮忙打点,就是不一样。
看来娶陆善柔, 也并非全无好处。不聋不痴不做阿翁, 事已至此, 还是看开一些的好。
别跟干儿子这种犟骨头一番见识嘛!牟斌决定还是自己先低头, 免得魏崔城真出去捅娄子。
一物降一物,臭小子不听我的话,但他肯定听陆善柔的——这个儿媳妇晓得人情世故,比较容易沟通。
于是,牟斌去了乾鱼胡同,打算和陆善柔交代何鼎之死的真相。
刚到胡同口,就听见阵阵哀乐,沈金柄的家在办丧事,唢呐声直冲云霄。
牟斌敲门进去,但见里头咚咚锵锵,好多工匠在修缮房屋,空气中弥漫着油漆和刨花的香气。
温嬷嬷煮了一锅粗茶、搬来一摞大碗,“大伙歇一歇!喝些茶再干活!工期抓点紧,等下了雪就不好干活了!”
温嬷嬷这些天都在住在这里,充当监工,就怕耽误了工期,影响陆善柔三婚典礼。
魏崔城在训象所当差,傍晚才回来。
侍女凤姐将牟斌引到了后花园,在池塘边有一个两层八角小楼,原本是个绣楼,是陆家两个小姐学习女红的地方。
但是陆善柔和姐姐都不喜欢做女红,这里就成了姐妹两个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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