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善柔看着天色不早,该准备去郭佳嘉家里的赴宴,两人刚刚走出寝殿,迎面跑来两个熟人。
“陆宜人!我都十天九个晚上没有见过你了!你还好吗?我很想你,你想我吗?”
是微服私访的陶朱,他身后跟着麦穗,麦穗在吃糖葫芦,没有多余的嘴说话,只是点头打招呼。
魏崔城拦在陆善柔身前,不准陶朱蹭过来,“你们怎么来居庸关了?”
陶朱双眼放光,“我听说城隍庙可热闹了,昨天冰雹,两个新郎抬错花轿娶对新娘,已经成了一段佳话,传到城内了,大家都在议论呢,我觉得有趣,就跑到这里来看看。”
陆善柔问:“只是议论抬错花轿的事情吗?没听说死了新旧两个推官?”
陶朱说道:“也传开了,只是我对死人没兴趣,只是来看两对新人是如何搞错的。”
陆善柔着急赴宴,三言两语就把昨晚黄昏的风波讲了一遍,说道:“……还有一件事,昨晚除了两个嫁错的新娘,还有一个逃跑的新娘,这个新娘不是别人家的,正好是你舅舅纳的外室。”
一听这话,刚才还笑呵呵的陶朱立刻笑不出来了。
陶朱低着头喃喃道:“逃的好,否则又是一只困在积水潭别院笼子里的百灵鸟。我这个舅舅四处留情,只晓得风流快活。连居庸关的军户都被他看上了。幸亏这个姑娘逃婚跑了,若不然,积水潭那个女伶就是她的下场。”
那个唱着南戏《杀狗记》的美妇,自娱自乐,打发时光,舅舅偶尔的消遣,就是她的一生。
呸呸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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