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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善柔还把三通钱庄的二百两银票给了师姐,“原本给了小香,小香说银票不干净,捐了吧。”
文虚仙姑接过银票,“好,我拿着冬天施粥的时候用,算是做功德。北顶的粥厂每年花不少钱。”
陆善柔凑近师姐身边,使劲嗅了嗅,“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药味?病了?”
文虚仙姑说道:“我身体好着呢,是我俗家的祖母,入秋之后身体就像雪山一样坍塌衰弱。平日她注重保养,人参燕窝从未间断,早晚还打几遍八段锦,最近卧床不起,我就回俗家,看望了老人家,还给她做了一场法事。”
陆善柔算了算年岁,“老人家虚岁快八十四了吧?七十三,八十四,阎王不叫自己去。预备着寿材,冲一冲也好。”
文虚仙姑说道:“可不,这两天天气晴好,把库里的寿材搬出来,重新油漆了一遍。”
文虚仙姑拉着陆善柔说了会子体己话,“……老人家在病榻上说,家里的生意这些年顺风顺水的,没有出过大麻烦,肯定与我在北顶出家、多年服侍碧霞元君有关系,是泰山娘娘保佑家族生意兴旺。老人家说,她在遗嘱里为我留了一大份呢。”
来泰山娘娘庙最多是求子,然后就是求财,这两样最灵验,也难怪老人家这样说。
陆善柔说道:“恭喜师姐。”说完觉得不对,忙道:“对不住,我不是咒老人家的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,咱们什么关系。”文虚仙姑说道:“天色不早,留在这里吃了饭再走——魏三姑爷这次怎么没来送你?”
“飞燕病了——飞燕是一头怀孕的母象。”陆善柔说道:“他昨晚就睡在象房,没有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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