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越倔强,“郑旺找到了吗?要不要我去告诉陆宜人,她明天不用来查吴太监灭门案了?反正您神通广大,谁的底细您都能查到。何必一边用着人家,一边去查人家的底?都说过河拆桥,您没过河就惦记着拆桥,这行事做派,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牟斌不肯走,还要再劝,魏崔城就去了隔壁房间,和陶朱挤在一个床上睡。
有太子在场,干爹总不能追到太子这里扯他和陆善柔的私事。
牟斌见干儿子跑去太子房间,果然不追了,负手离开。
看来陶朱也不是一无是处啊,能给我当挡箭牌。魏崔城翻了个身,睡觉。
陶朱还在生闷气呢,见魏崔城不请自来,他对那晚被魏崔城绑在床腿上过夜还心有余悸,现在被人高马大的魏崔城挤在床角不敢动,就骂睡在临窗大炕上的麦穗,“你不是我的护卫吗?怎么有人进来你都不管?”
麦穗舒舒服服的呈大字形状躺在炕上,“他是牟大人的干儿子,他又不会杀了你。”
陶朱说道:“可是他挤着我了。”
麦穗说道:“挤一挤又不会死。”就是不管。
怎么会有这种护卫啊!陶朱气得起床,跑到了大炕上,挤着麦穗睡:惹不起魏崔城,我还惹不起你!
谁知麦穗翻身,双脚一蹬,用脊背把陶朱往炕沿上推了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