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怒气,“厨子不偷,五谷不收,把火腿搬下去,放在这里碍事。”
礼部的差役没有凶案经验,眉毛胡子一把抓,就像他们乱抓人似的。
接下来的东西五花八门,以乐伎藏在房梁和屋檐燕子窝里的金银首饰居多,陆善柔一一仔细看过了。
由于陆善柔划重点交代过,差役们从粪坑里淘洗出来的东西最多,不愧为是“粪汁都滤了两遍”,大大小小的物品占据了整整一张桌子,都冲洗干净了,还是有一股臭味。
陆善柔首先揭开一个包袱皮,看到里头的时候,顿时僵在原地。
陶朱伸长了脖子,踮起脚尖,“什么东西?死老鼠似的。”
“是一个刚成型的胎儿。”陆善柔盖上包袱皮,她褪下手腕上一个金虾须镯,“买一副小棺材,送去安葬。”
烟花之地,官妓的痛苦远不止出卖身体这一项,身体不由自主,那么生育更不是她们说了算。堕下“劣胎祸根”,扔到厕所里,继续倚门卖笑。
既然遇到了,总不能再抛进粪池。小包袱拿走了,虾须镯是安葬费。
气氛霎时压抑起来,连聒噪的陶朱都难得安静。
陆善柔继续查看,人们在五谷循环的最终场所大体是放松的,容易掉东西,这地方又不是普通地界,掉了东西往回找,扒拉扒拉还能找到,这地方一旦掉进去,就沉了底,肉眼是看不见的,所以东西多。
掉进去的东西林林总总,陆善柔一一仔细查看,金七事一挂,其中一事是个金耳挖,耳挖柄上刻着“丘伯言”,应该是失主的名字。
银七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