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：舌头的价值与暗流涌动

，只是站起身，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——那是一小块压缩军粮。他掰下一小块，自己先吃了，然后将剩下的递给巴塔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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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塔尔犹豫着，最终还是饥饿战胜了恐惧，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。那从未尝过的、混合了油脂和盐分的扎实口感，让他眼睛瞬间瞪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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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答我的问题，”李默的声音依旧平静，“还有更多。不说，或者骗我……”他的目光瞥向角落里燃烧的炉火，含义不言而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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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逼、利诱、未知的恐惧、再加上一点看似无关紧要的闲聊降低戒心……李默用着并不娴熟但却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心理技巧，一点点地撬开着巴塔尔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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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断续续地，结合手势、图画和那些生硬的音节，李默逐渐拼凑出一些关键信息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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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山戎并非一个大部落，而是数个**aller部落的联盟，总兵力大约在三百到五百骑之间，并非全部是战士。他们盘踞在黑山深处的几个山谷里，易守难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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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确实有被称为“巫”的存在，地位崇高，似乎掌握着一些利用草药和毒物的手段，并能驱使狼群，这也是他们令人恐惧的原因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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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前来，确实是为了劫掠人口和物资，补充冬季的消耗。他们已经观察烽燧几天了，原本以为轻而易举，却接连折损人手（包括之前的探马），这让几个头人产生了分歧，有的主张强攻，有的则觉得此地“邪门”，建议绕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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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临时营地，就在西面三十里外的一处背风山谷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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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情报极其宝贵！尤其是关于兵力、内部矛盾和营地位置的信息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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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明永乐】：攻心为上！此子竟深谙拷讯之道！不以酷刑慑服，而以利诱、以未知惧之，高明！（观众：朱四郎）打赏积分+30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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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工部小吏】：那白色细盐…莫非是提纯之术？还有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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