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广,很快整个京城都在谈论此事。
酒肆茶坊都在痛骂陈家,然后指桑骂槐陈家背后的人。
温知行本就名声不好,如此以来更臭。
更有士子跑去京兆府请愿,要求科举公平。
他们不敢去敲登闻鼓,但还是敢去京兆府的。
很快,锦衣卫那边也调查出了结果。
乃是一名从陈氏族学出来的人担任誊录官时,模仿李钰的笔迹改了文章。
如今这誊录官已经自杀。
案子也算是定了性,是誊录官为报复李钰才这么做。
这个结论让朝中清流官员都嗤之以鼻,一看就知道是被推出来顶罪的。
但人都死了,锦衣卫也确实没查出其他证据。
赵伯仁监管不力,被罚了一年俸禄,此案就算结了。
顾清澜来告诉李钰判罚结果时,李钰只能感叹次辅的手段确实高明。
连锦衣卫都查不出来。
插手科举还能全身而退,让李钰对次辅也更加警惕。
“你好好看书,这次我可将身上的银子都押了你成状元,莫要让老夫失望。”
顾清澜临走前开口。
李钰眼皮跳了跳,“老师,你是大儒,怎么还对赌博之事感兴趣。”
顾清澜白了他一眼“我是大儒就不要吃饭啊?”
“有这么轻松来钱的方式,我为何不挣?
你以为我这次为何来京,就是来押注的。
三年才这么一次,老夫岂能错过。”
李钰无语,如果你押错的话,岂不是全赔了。
等顾清澜走后,李钰专心看书,感觉压力山大。
现在所有亲朋好友都押他能中状元,但这次他心里是真没底。
特别是殿试的阅卷官都是朝廷重臣,次辅也是阅卷官之一。
有温知行在,李钰确实没有多少信心。
只能尽力而为!
四月十五殿试。
新科贡士们也不在外面晃荡了,而是全力备考殿试。
李钰其实要看的书已经很少了,大部分书都已经记在了脑海中。
殿试和前面其他的考试都不一样。
不再考四书五经,而是考策问。
考察新科贡士们的治国理政能力与思想立场。
强调考生对国家大事的见解、对皇权的忠诚度,以及文辞表达的规范性。
因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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