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商执整整一日。
白天,他去了一趟墓园,如曾经许多次那般,跪在父母的墓碑前忏悔,直到傍晚,才决定放过自己——他给李老师打了一通电话,借着听课的幌子去了趟哲海大学,想要看一眼小姑娘。
对他而言,远远看一眼,已经是一份极好的礼物了。
他没有奢望温轻雪会跟他回家。
但她来了。
打量着面前沉闷、无助的男人,温轻雪忽然间就理解了“往事随风”的含义,她发誓,再也不会嘲笑这个名字。
然而,这份心情并没有传达给商执。
他仍然低眉垂目,深陷过往的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