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商执的话,令她温暖。
恰有风吹过,温轻雪抬手将乱掉的发丝理顺。
可乱掉的心弦,却怎样都无法复原。
她胡乱应和一声,加快了逃离的脚步。
商执如同最为尽忠职守的骑士,目送小姑娘的离开,余光却瞥见副驾座上的杜唯康不声不响摸出了烟和打火机。
他冷声呵斥:“别在我车上抽烟。”
杜唯康做了个抱歉的手势,急忙将打火机揣进兜里,端坐了几秒钟,又忍不住在作死的边缘试探:“轻轻,呵。”
指间夹着没点燃的烟,他对着自己的手背亲了一口,故意起唱腔:“轻轻的一个吻,早已打动我的心,深深的一段情,叫我思念到如今……”
走调。
走到西伯利亚去了。
商执终是正眼看他:“别唱了。”
杜唯康眨了眨眼:“没吻过?”
通过这两天的观察琢磨,他发觉,商执并不排斥向自己倾诉感情上的困惑,这让从小到大跟在大哥身后的小弟忽然间拥有了优越感,甚至还想更加了解那对联姻男女间的爱恨情仇,给出独到的见解,为商执排忧解难。
商执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杜唯康更来劲儿了:“你们真的就只是领证走个形式,不打算有实质性进展?你不是说……挺喜欢她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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