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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松年温柔耐性地哄两声,然而,他执意要进的时候,才发现她一点没有湿,那一刻,只有关上门来的夫妻才若即若离地明白点什么。
姜秧穗有好几次这样生涩的体验。她全不是自己的心意了,只是身体本能地被不依不饶地磨合之下,勉强且煎熬。
偶尔她想试着调剂地去找他时,曲松年又喜怒无常的脾气,永远没完没了的电话,没完没了地读书,写作。
颜颜幼儿园毕业的时候,本该参加毕业典礼汇报演出的。
姜秧穗陪着女儿练了前前后后有两个月,结果那天颜颜起高烧了。
曲松年去p城参加一个读书会节目录制。姜秧穗一个人抱着女儿去儿童医院看急诊。
这么多年后,姜秧穗既然愿意和女儿袒露,就不怕自白点什么,她说陈适逢是故意的,故意给她打电话,原本想好的措辞是说不小心按到了。
那天无巧不成书,姜秧穗请隔壁一个妈妈稍微帮她看两分钟,她去趟厕所,省得拖孩子打点滴的手一起动了。
电话是颜颜接的,她告诉了陈叔叔,她和妈妈在哪里。
没多久,陈适逢真得赶过来了。
就是那时候陈适逢动了让他们夫妻离婚的念头。
因为他看在眼里,姜秧穗的生活过得风雨如晦。
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,所以他根本不怕曲松年知道。哪怕老曲来接老婆孩子,陈适逢甚至旁观者说教口吻,怪松年不该这样,处处都要老婆一个人,光我看到就好几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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