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枯木,再强勉也难逢春了。
陈适逢理所当然,“你自己的东西自然你自己做主。即便你拿我们的东西去给开颜,我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是的,他确实不会说。但也确实没法平等地爱两个孩子。
公墓山顶上,姜秧穗扭头打发了司机,一只手里是个公文包,一只手里是那瓶黑方威士忌。
细雨落在她的绾发上。粒粒清明。
她也看清了开颜身上穿得这套裙子,是她当年送给她的成人礼生日礼物。
“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条裙子的。”
曲开颜没理会母亲的话,只是看她手里那瓶黑方。
姜秧穗当着女儿的面,把酒搁到老曲墓前去了。不言不语。
曲开颜也一时难开腔。片刻,她走离了父亲的墓前,去到山顶的一片空地上,落雨天俯瞰白茫茫的城市,山腰上浮云盘桓。
终究是跟过来的姜秧穗先开口的了,“开颜,乘既如果真的离开启跃,虽然有点可惜,但是我相信他的人品和能力……”
“你希望他离开吗?”曲开颜擎着伞,半转过身问母亲。
姜秧穗晦涩不答。
曲开颜烦死她回回这个态度了,“我和你说话,每次,说真的,我感觉我把我爸从坟墓里拖出来,都比和你说话利索点。或许,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生的,你告诉我!”
“你不是我们生的,是谁生的!”这一回姜秧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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