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气了,毕竟你是她肚子里跑出来的!”
“你也会这么担心开朗回头去找他的父亲吗?”
曲意年一时怔在那里。
“姑姑,当年你是怎么劝服开朗选择母亲作监护人的?”开朗才十岁不到,曲意年把丈夫婚内乱搞吸毒的证据悉数摆在儿子面前。
用事实胜于雄辩的雷霆手段。
曲意年一时眼里有什么闪过,对于自己的过去她全然不提了,只冷静反问开颜,“你今天回来到底是想说什么,还是姜秧穗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她该和我说点什么吗?”曲开颜在这样的对阵里无意想起周乘既教她的那些,越镇静越留白,对方越会告诉你更多。
忽而,曲意年冷谑一笑,“好一个母女连心啊。”
“开颜,我最厌恶的事终将要发生了是不是!你和那个女人母女连心,那么你爸就真的白死了,我告诉你!”
“我爸的死和她全无关系。”
“所以呢?”曲意年突然勃然大怒,“所以她就清白了?”
曲开颜摇头,她从来没这么说过。她今天来,只想问问姑姑,这么多年她们一直逃避面对的一个话题,“我爸的死,当年你为什么不同意尸检?”
这是落在开颜心里比妈妈同陈适逢那个拥抱还沉重的山。她始终没跨过去,也一直小心翼翼地,每次梦里遇见这座山,她都即刻掉头绕开去。
当年父亲的吊唁礼上,姜秧穗想祭拜一下而已。被曲意年狠狠拒在门外,用再刻薄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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