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陪的。孩子好不说我教得好, 孩子出了差错总要拿我们当妈的头一个开刀, 你平时怎么看着她的!开颜, 我除了是个母亲,我也是我自己呀。我说我从头至尾是反对她去拍网剧的你信不信呢。你肯定是不信的, 你们要独立的时候就谈思想谈枷锁, 出了差错,又回回把枷锁先掼到我们做母亲的身上来。你们不但有母亲, 也有父亲的!”
那头许久的沉默。
姜秧穗也心焦得很,知道自己口吻过了,她们早已不能这样母女身份说话了。是她早没了资格。灰心之下,先行放了电话。
没多久,陈适逢接到了电话,说是心扉找到了。
姜秧穗犹如一根稻草变成了浮木,几乎跌坐在沙发上。
半个钟头后,周乘既领着陈心扉到了陈家。
姜秧穗当着乘既的面,不太好直言什么,又一心惦记着如果开颜看到这一幕又不知道该怎么想他们了。
只痛心疾首地捶了心扉两下子,发落叫她先上楼去。
周乘既对这样的教子环节无甚兴趣,却也没有即刻告辞去。只问陈太太,“陈总在家吗?”
姜秧穗连连点头,“在,乘既你先进来吧。今晚实在感谢你了。”
二楼书房里,陈适逢亲自煮了茶,像是算准了周乘既一定会上来喝似的。
二人不算通明的房里堪堪照面。
陈适逢也没什么客套感言,只说,孩子在乘既身边,他就什么心都放下了。
周乘既在茶几一边的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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