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从身后抱住。
一个俯首来,一个偏头去。很默契地吻。
周乘既即便不喜欢她这样时不时翻旧账,也没怪罪她,只是重重咬了她一口。
随即,怀里的人自我地转过身来。周乘既再本能不过地借着她攀他脖颈的力道,把她抱到了他的书桌上。
台灯一束追光,太近。
近到他耀着眉心发疼发烫,也睁不开眼来端详她。
彼此盲着目光,曲开颜只听周乘既问她,“累吗?”
“哪里?”她说了句再傻不过的话。
周乘既笑着托她的脸来看,再温柔不过的口吻重复他的问题,“我是说来我家。这样打交道。”
“不累啊。他们都很好。”
“比我好?”
“嗯,比你好。”
随即,吻落到她唇上,痛到曲开颜以为他会做点什么。
再听携着酒气的人,孤僻且不容置疑地朝她说:“我不允许任何人比我好。”
曲开颜笑着咬住唇。“可是他们不好,就不会有你的好呀。”
有人又发酒疯了,不认这样的因果题。
曲开颜再贴到他滚烫的环抱里,告诉周乘既,“吃饭时候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。我没接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