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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习惯就好!”曲开颜兴致不高地瞥周乘既一眼。
有人轻松的笑意,要来摘她的手机。曲开颜不肯,也识清了他的意图,“你自己在楼下骂我放屁的。”
“可我看你状态蛮好的。”
“我不好。”她故意羸弱的声音。
“哪里不好?我看看。”
“你看不到的。”她就是故意和他别苗头。
“我偏要看。”
翻身在上的人,撑着手,烈烈的气息垂直下来,另一只手来解她的纽扣。一粒一粒,当真像解剖她的皮囊与心房。
头发半干的曲开颜,全身心交付地躺在缎面的床单上,散开的长发像乌墨的堆云,她朝身上的人狠狠呸了下,“最讨厌你了,你为什么非得要这么认真,什么都得发现,看明白,讨厌你!”
“有一说一,也许你母亲只是单纯地想送个礼物给你。”
“她可以直接给我啊,要绕这种弯子干嘛。”
“这种刻生辰八字又大生日的物件,不作兴一点磕绊。送给你你不要,或者退回头,或者干脆你收了又不戴,从她们上了年纪的人思想,这就是不顺遂,懂吗?”周乘既再安抚地哄她,他奶奶因为身份的原因,不能再信佛教这些,连去敬香还愿也不行。但是乘既二十岁的一条玉观音,奶奶是托赵阿姨去庙里开光再还愿的。
他也是因为不肯戴这些,被老太太气得念叨了好长时间。
“周乘既,我现在回想起来,也许我二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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