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再骂他,“原来脑子好的人,也不是处处上手的。”
周乘既感情戏很苦手。
老同学的诋毁。走在前头的人,沉默当默认。
他懒得朝小波解释,交际来往中,一方想方设法去斡旋去传达甚至去解释、背书什么的时候,本身已经说明了问题。
十年前,他也这样为了一个人,挣力地想家庭接纳她。
那时候的乘既顺风顺水,天之骄子地考进连同祖父母都满意的第一志愿学校。他始终不明白他母亲口里的差距,奶奶试图找孙儿客观陈情几句:你妈妈或许带着点世俗偏见,但你觉得这其中没什么大矛盾、大问题,这本身就是问题。
问题就是差距,甚至冷漠傲慢点说,是不可名状的阶级。
你满心满意带她参加你二十岁的生日宴,可是人家姑娘一个晚上都格格不入地坐在那里,她不小心打碎的在你看来不过是家里一件陈设。可是人家眼里,可能换算成弥补不了的金钱,甚至是不小心磕碎的自尊。
乘既,你一心偏执的靠近、喜欢,并不是感情。
感情是两个人的事。我希望你明白。
今天这样的局面,倘若那个小许坚定地想和你在一起,没有敏感畏缩。那么,我愿意替你去做你妈妈的工作,乖乖儿。
周家一应事务全是能文能武的奶奶说了算。老爷子甚至骄傲地赞扬妻子,是他的老小姐,他的家庭医生,他的女诸葛,他的政委指导员。
周乘既的名字也是奶奶起的。小时候,奶奶一贯喊他乖乖儿,因为乘字去掉两笔就是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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