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哪怕坐她对面当个饭搭子,也得赏心悦目的。当然,凡事有例外。她一开始来往的那个就不是……
疏桐领着两个孩子在边上,实在看不下去这种旷男怨女的作派,于是干脆拆台也是给开颜这厮下台,“好了,帽子我来赔啦,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了!”再不给她搭腔,没准人家这个冷香调的帅哥真的把钱赔给她了。疏桐敢保证,这样回去,曲开颜能把家里所有这个品牌的帽子全丢掉。
“我怎么狗咬吕洞宾了?”果然,曲开颜回头拿腔捏调地瞪一眼疏桐。
“还不是嘛,人家帅哥帮了你,你还讹上人家了。”
“他帮我了吗?他帮你儿子了还差不多。”曲开颜分分钟要把贺冲儿给择掉,她才不是谁的妈。说着,再扭头来,会眼前人的目光,问他,“嗳,你刚那样算是帮我吗?像那晚帮我开罐头那样?”
她的话和她身上的香一样,特立独行。明明张狂,却不轻浮。
对面人没答她。
曲开颜再问他,“那瓶罐头呢?”
“大概还在你母亲那里。”有人这一趴很平静地答她了。
“哦,原来你记得我呀。”曲开颜得逞的笑意,她等这句很久了。然而,她忘了,三分钟前,她是怎么笑话甜甜讨巧贺冲儿的。
周乘既垂眸瞥她一眼。
眼前人无动于衷,或者,她向来能生受各种男人的目光。
顶着个大太阳,没了帽子的人,实则很没安全感。却捋捋头发,借着腕上的发圈把长鬈发拢成个低马尾。一歪头,仿佛和再熟不过的老熟人打招呼,“你来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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