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长几岁的青年晃晃悠悠走来。
此人穿着一件摞满补丁的麻衣,额前垂下几缕脏发,一双三角眼贼兮兮地看向前后箩筐。
“我说怎么一整天都不见你,原来是上山砍柴了?你这是......刚从草市回来?”
沈砚看着对方,略微回想,脸色逐渐沉了下来。
此人名叫刘狗剩,是一个终日与前身厮混的无赖。
当刘狗剩得知前身霸占苏婉卿之后,就对妹妹林芷柔生出了龌龊心思。
他三天两头去找前身,想让前身以姐夫的名义,将林芷柔许给他。
然而前身自己都没开荤,直接拒绝了此事。
事情虽然没谈妥,但刘狗剩却意外发现了屋内的秘密——苏婉卿是光着的。
这个发现,让刘狗剩每天抓心挠肝的。
每当路过前身屋子,一想到白花花的婆娘与他只隔着一道门墙,这裤裆里就像是揣了个火炉子一样难受。
直到前几天,这厮实在憋不住了。
编了个借口将前身骗出了村,试图潜入屋内对苏婉卿图谋不轨。
幸好前身因为途中下雨而折返,这才没让刘狗剩得逞。
刘狗剩看着沈砚扁担上挑着野鸡与粮食,肚子不由得咕咕叫起来。
再想想屋内那娇滴滴的美人,三角眼隐晦地闪过一抹算计。
“砚哥儿,你这手挑肩扛的,来来来,兄弟给你帮忙。”
“你屋里不是有婆娘吗?抓紧把这野鸡炖了,咱哥俩儿好好吃一顿。”
沈砚一眼就看穿了刘狗剩心里那点儿小算计。
他冷笑一声,接着刚才的话说道:“行啊,那你去换一壶酒来,有酒有肉吃得才过瘾。”
刘狗剩脸色一变,顿时不乐意了,“一壶酒?就我家那点儿存粮,连一碗酒都换不来。”
话锋一转,他继续道:“再说了,若是把存粮都换了酒,那我吃什么?”
沈砚一把拍掉了那抓向野鸡的手,“连酒都没有还想吃肉?我看你是想瞎了心,快滚!”
刘狗剩脸色一变,没想到沈砚竟然这么对他,难道是因为前几天的事记恨在心?
可他也没得逞啊。
在他的认知中,两人在青石塘村从小混到大,那可是撒尿和泥的交情!
断然不会因为一个婆娘翻脸的。
刘狗剩只当是沈砚今天心情烦躁。
他眼珠子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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