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溜吸溜地喝着银耳羹,并不急着跟小孙子说话。
急一急猴孙子,想打着请安的名目来求事,别以为她老了就看不出来。
在府里的时候景璨也就初一、十五到她跟前请个安,还是只请晚安。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,在别人的地盘,这个小孙子反倒想起来给她请早安了。
太夫人放下透亮的玉瓷小碗和银勺,接过婢女递来的汗巾,抹了抹嘴,抬眼看向景璨。
景璨就等着祖母看他才好说话,咧开嘴角笑得满面春风。
“祖母昨夜睡得可安好?”
“好着呢!甩出去白银一千两,哪能睡不好!”
东阳侯是武将,却并未让小儿子景璨习武,长子景瑞是庶出,反倒得了东阳侯的一身本事,还令外请了教习师傅传授十八般武艺。可是景璨是要继承侯位的,除了诗词歌赋,景璨再无所成。有时候太夫人也不懂儿子是怎么想的,难道以后东阳侯只能徒有虚名了?
“就知道祖母还是心疼那些银子的。”
“瞎说。”
太夫人高举手慢落下,拍在景璨的脸上,疼爱之情溢出眼角。
“我何曾心疼过银钱,以前欠的人情,如今还上了才得安心。”
太夫人理了理手腕上的宽袖,露出昨晚令她大出风头的翡翠镯子,一手摩挲着。
“兄长和嫂嫂就快要去南州了,咱们府里也该办几桌宴席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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