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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阳捂着脸痛哭:“圣上亲口告诉我的。他本来想一直瞒着,昨天晚上忽然发病,不着急就说出来了。淮鹤他,他是我此生唯一的念想了!”
女子守寡本就是难事,还独自抚养幼子长大成人,更是难上加难。
可以说陆淮鹤是昭阳的命。
想到陆淮鹤此时不知身在何处?可吃饱?可穿暖?可受伤?
苏荷眼前朦胧一片,她背过身去擦了擦眼,只能先将昭阳的情绪安稳住,至少在目前看来,没有消息就是目前最好的消息。
夜晚躺在榻上,苏荷辗转难眠。
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陆淮鹤的旧衣抱在身前,闭眼间,全是他的画面。
“裴夏,在外面吗?”
睡在外间的裴夏立马起身支起了灯,近到跟前来问:“少夫人,怎么了?可是睡不着?”
她微微叹息着。
苏荷从床榻上坐起来,怀中的旧衣久久不肯松开,看着裴夏格外镇定的吩咐:“明日一早,你将远行的东西收好。叫上青云也做准备,等晚上天一沉,我们三个就出城去。”
裴夏迟疑了下:“出城?是去找大人吗?可是少夫人你还怀着孕,路上难免会颠簸……”
“没他在,我怎么能安宁?”苏荷喃了一句。
裴夏听见,只觉得有些许无奈。
“奴婢知道了。夫人你还是尽早休息,躺一躺也是好的,胎儿好受些,千万不要过度伤心。”
苏荷嗯了声:“我知道,你歇去吧。”
“奴婢守着少夫人,少夫人先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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