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么不可能放过我,也是为了报复吧?”
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,“可是我解释很多次了,我没有下药,真的没有。”
季忻看着脸颊逐渐染上醉意,眼神迷离的女人,俊脸变得复杂。
“这些年,我一直都在极力的去弥补我们之间的关系,可他却越来越变本加厉,甚至在我生日那天,还带着林逾夏来羞辱我,还任由他们辱骂我们死去的孩子”
“他从来不知道,孩子夭折对我来说到底多痛苦。最开始的那几个月,我根本睡不着,只能靠安眠药度日,甚至换上很严重的抑郁症”
他都不知道。
更不知道,最难过的时候,她甚至想过死。
如果不是对澈还有未了的责任,如果不是苏眠当时拉住她,她就真的死了。
季忻是医生,怎么会看不出来南稚的精神状态其实并不是很好,甚至能想象当年她因为孩子夭折后产生的恐惧和内疚。
即便这些年做了自我调整,慢慢好过来,但并非完全好了。
见她又抬起酒杯,季忻伸手夺过,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,低沉着嗓音道,“稚稚,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你,是舍不得放你一个人难过的。”
“不管什么原因,哪怕再恨,他对你都下不去手,总会不自觉的心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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