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甜儿再笨也多少猜到南稚想做什么,她没问,只是抱了抱南稚,“好呀,稚稚去哪里,我就去哪里!”
南稚带着秦甜儿打车回了别墅。
花了两个小时,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收拾出来,包括妈妈的遗物,看着29寸的行李箱,南稚这才惊觉,原来她留在这个家里的东西少得可怜。
站在卧室里,她看着床头柜上挂着的结婚照。
陆成瑾冷着脸,只有她看着他笑得很开心,仿佛眼睛里都落满了星辉。
而照片是爷爷找人p的。
拍结婚照的时候,他根本就没有来。
原来很多事当年就已经有迹可循,是她执拗,非要守着年少时的梦和承诺不肯放手。
忘不掉的人始终只有她。
只有她。
南稚脱了鞋,赤脚踩在床上,伸手将相框抱了下来,用力摔在地上。
啪的一声,玻璃碎了一地。
她下床穿好鞋,从碎玻璃里,拿出照片,伸手细细摩挲着男人的脸,仿佛下了某种决心,拿起一旁的剪刀,将照片从中间剪开。
哗啦一声。
刀刃快速从中间划过,像是硬生生将两人划开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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